一点我流ABO蒙克。
这对祂来说是一个古怪的问题。
那位捂着后颈那块刚刚生长出来的皮肉，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诡法师问祂，“如果信息素消失了，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也许会有不少有趣的改变。
时天使扶着祂的单片眼镜认证思考了会儿，起码我们不用再做这个无聊的实验。
……是你，不是我们。
肉芽生长的时候带着瘙痒，克莱恩其实只是想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至少不在他们之前一天古怪又血腥的实验上——非常无聊，他罕见地同意阿蒙的观点，并十分赞同对方用学术性的态度对待这种仿佛生来是为了繁衍的性别体系。
“我假设你的有趣是正面的那种。”
他十分确信自己经历的一切也属于时天使“有趣”的范畴。
“一些好处——后代的畸形会减少。”黑卷发的青年用手指勾勒出一些幻影，长不大的胎儿和连在一起的姐妹，“性别会遗传，就总是那些家庭结合在一起，然后他们就会生下怪胎。”
传统意义上的‘污染’。
“Alpha暴乱的威胁会减小，城市里会更加稳定，各个教会的花费也会减少——当然最重要的，Omega会更安全。”
“听起来百利无一害。”
克莱恩甚至开始掰着手指计算哪些经费会被削减。
“虽然在享受到这些好处之前所有人都会死。”
阿蒙转头看着他，像是才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到，“这是唯一一点不好的地方。”
愚者先生默默把这个小目标从奇迹师仪式的备选里划掉，“……这确实是唯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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